看见花梨的时候,老人家笑呵呵的打着招呼,只是在看见原本的两人变成三人之后,他脸色就变了。
“这……?”昨天不还是两人的吗?ωωw.Bǐqυgétν.net
“今早来的”似焰川解释道
严惠芳脸上的窘迫明显到肉眼可见,原来似焰川什么都知道,但是自己方才还向他说了那一堆莫须有的话。
所以他是以什么心境在听?为了那个乡下丫头一次一次的朝自己补刀!
当自己是猴吗?
严惠芳只觉得自己自打出生起受得气都没有今天来的多,一时间无法接受向来聪明伶俐的自己被两人这般轮番戏耍,气鼓鼓的冷哼一声走了。
留下两人还在这里陪渔夫用了一餐,留下钱财这才道别离开。
等他们到了花梨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正巧有一封来自清溪村的信,不多的文字加上拼音,勉强才将所有内容拼凑完整。
信是方翠兰和花宝儿一起写的,大概意思是花爸没事,但腿又断了,少说得在床上躺个半年。
花梨这才后知后觉想起原文中有提到,花爸的腿不过是骨折了,当年没钱没去找医生看,骨头没接好,这才落下了瘸腿。
如今倒是时机来了,她立马回信让方翠兰带花父去找镇上的医生,还顺带将自己讹来的二百块随信一起邮了回去。
做完这些,她的心才算是踏实了一些,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整宿未眠后,闲暇下来一拥而上的疲惫与困倦。
连答应了却没做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