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川,你醒啦?”
严惠芳一看见男人从床上坐起来就连忙跑过去要扶起他,被他一个侧身给躲了过去。
她眼底闪过一丝受伤,水波荡漾的抬起眸子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
“焰川我哪里不好了?我看见你受伤我比自己的伤口还要痛,你怎么如此冷漠?”
似焰川眉心跳了跳,撑着床沿问她:“昨晚你照顾的我?”
严惠芳先是一愣,而后木讷的点点头,结巴的回了一句:“是……是啊!”
是啊?
男人的眸子先是复杂,而后又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下一刻他就被一道柔软的身子撞了一下。
“抱歉,腿软了”
“站好”
严惠芳老老实实的站好了,顺着似焰川目光就看见了端了粥杵在门口的花梨。
这是严惠芳第一次看见花梨,自然是不认识的,见小姑娘长得白白净净,此时却一脸委屈,身着朴素的站在门口,只以为是这户的渔女。
从小生活条件优渥,又是从首都来的大小姐严惠芳,在花梨面前,立即浮现出了傲慢。
端着一副良好家风的贵女模样,走到花梨面前,自然而然的就欲伸手接过她手上的粥。
“真麻烦你了,给我吧,谢谢你了!”
花梨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她的手。
“烫”
她提醒了一句,但是落在严惠芳的眼里这都是她的借口,不过是想趁机接近似焰川罢了。
所以严惠芳根本不听她口中的话,执意再次伸手要来接那碗粥。
花梨这次没有躲了,就让严惠芳端走了那碗粥。
“啊……”
果不其然,下一刻,那碗冒着热气的白粥已经打在了地上,严惠芳手还被烫红了一片,火辣辣的疼。
再看花梨手上,还放着一个湿毛巾垫着碗底。
“啊,我煮了一早上的粥,打……
ωωw.Bǐqυgétν.net打了?”
花梨也跟着惊呼了一声,眼里都是被打在地上脏了的白粥。
这个时代的粮食稀缺,这些大米还是这家渔夫家里最后的储粮,是她放了三块钱到米缸里兑换来的。
眼看着被严惠芳打翻了,花梨眼里或真或假的染上了难过之意。
看得似焰川也跟着眉心一拧
严惠芳则觉得没什么,不过一碗白粥罢了,在她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