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迟洗完澡出来,浑身裹挟着水声,带着满满的禁欲气息。
舒白越看越满意,他也同样对她的反应表示满意,扬着唇撑着双手将她困在沙发中。
“好看吗?”
“好看!”舒白眼冒星星的点头附和
下一刻,身子一轻就被男人整个打横抱了起来,抬步就往床边走,不由说分的稳住她。
舒白脑袋轰了一声,被吻得七荤八素。
他的吻一路向下,解开了她的一粒扣子,在她脖颈处留下几个暧昧的红痕。
他满意的勾勾唇,随手扯下自己的腰带,将浴袍扔到了一边,舔了舔略微有些干涩的嘴唇,目光紧盯的地方,是那几颗碍眼的扣子。
“以后都不要穿衬衫了”他沉着脸说
难脱!
直到感觉锁骨下方传来一阵清凉,舒白才及时阻止了他的动作。
“还有事没做完呢!”
“什么?”
舒白这才将许旻恩的事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越听,冀迟的脸色就越难看。
所以说,她是为了别的男人中途喊停?
舒白左哄右哄不见好,只得转移话题的指着他的大腿外侧表情夸张的说道:“这里怎么有两道月牙的疤?”
他不经意的扫了一眼,不以为意的说了句:“小时候被咬的!”
被咬的!
她伸出手触了触,那略微突出来的肌肤,这得多大的仇下这么狠的死手,那小孩怕不是属狗的吧!
垂眸看见她一副怜惜又怨怼的样子,冀迟感受到了来自她的无言的关心,有那么一刻他就不计较了,反正,她是他的,来日方长!
在逮着女人一记狂吻之后,他换了身衣服抱着她出了门,去往许旻恩给的地址。
此时的许旻恩一个人躲在房间的角落里瑟瑟发抖,手中拿着没什么用的黄符,又拿着玉器手镯八卦镜啥的,堆了满满一床,但凡是和驱邪沾点边的,都能在他床上找到。M.
他眼圈青黑,胡子拉渣的,颓靡的瘦成了一个纸片人,脸色蜡黄中透着一抹不健康的白。
那个东西进不来,就趴在窗户外,睁着眼睛往里面看,还是断气时的模样,嘴角和眼眶流出鲜红的血,脸上又挂了碎肉。
许旻恩害怕的关了门窗,将窗帘严丝合缝的拉上。
本来想着关上了窗户就会眼不见为净,结果又听见外面传来了它的哭喊声,说她多累多痛苦,每天都要重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