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舒白睡得并不踏实,打着点滴的手也一直挥动着,时不时还哼唧一句自己腰痛。
冀迟无可奈何,握住她的手放在床前,舒白这才踏实的枕着他的手沉沉睡了去。
才得以这种方式休息片刻,只是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过十分钟,葡萄糖的挂水也见了底,这么折腾下来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夜。
冀迟有些困顿,一天的奔波早已疲倦不堪,真是世事难料,晚上居然还要再照顾一个女人。
在有限的身体条件下,冀迟还是找来护士提出请护工的要求,只是当护工找来之后,他又沉着脸给了一百块打发走了。
居然是一个年逾半百的男性!
他不放心将舒白交给这样一个护工手上。
无奈之下,冀迟还是准备自己照顾她,就好似上辈子欠了她的,今天报应来了。
这一晚上舒白别提多折腾人,时不时就叫着想上厕所,冀迟就像是一个任劳任怨的保姆为她鞍前马后。
到了后半夜,冀迟体力透支,被她抓着手也不介意了,靠着她床边就这么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
舒白是被手臂的酸麻感给刺激醒的,有那么一刻她仿佛以为自己截肢了,惊醒之后就看见了抱着自己胳膊的那人。
从她角度只看到一颗毛绒绒的脑袋,短发有些许凌乱。
舒白心下一惊,抽回自己的手臂,另一只手一巴掌拍了出去,直接将人拍到了地上。
她这才看清男人睡眼朦胧的面庞,心跳都漏了一拍。
居然是冀迟!
昨晚喝断片了,她完全分不清今夕何夕,以及现在身在何处,只看到一个陌生的男性,她便以为是一个图谋不轨的人。
只是意料之外的是,这个“图谋不轨”的人居然是冀迟!
这会子反应过来的冀迟像被挑衅的雄狮,在看见自己身处何时之后,他眸子微眯,眼神不善的看向了那个罪魁祸首。
舒白立马扬起一个讨好的假笑:“嗨~冀大影帝,好巧啊~”
冀迟冷嗤一声,站了起来。
“不记得昨晚怎么来的医院了?”
这可笑的女人还说什么巧,巧什么巧?M.
舒白瞳孔放大,惊的四处看了看,没想到这里居然是医院!
这么一看,果然还真的有点像,床头铃和护理床。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莫非是冀迟给自己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