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孤傲的落在竹筏上,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继续饮用着那杯毒茶。
不一会儿,一道黑影掠过,木筏几不可查的晃了晃,一个妖冶的男人坐在了她对面。
“来一杯?”
“谋杀亲夫”
舒白浅笑,自己喝了一小口,继续游着湖。
旁边有姬无睚的随身侍卫接二连三下水,不用看也知道是去捞谁。
没一会儿,就有一个侍卫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上了隔壁的木筏。
女人趴着不动,头发糊了一脸,身上气息微弱的仿若没有一般。
侍卫拿出一桶辣椒水,无情的泼了下去。
女人凄厉的声音随之响了起来,她痛的在打滚,看见水就像看见了希望,她挣扎着往水旁挪去,被侍卫一把桎梏住头,强迫她抬起头。
虞萧萧抬起一张狰狞的脸,正对上一脸风轻云淡的舒白。
“你这个贱女人!”
她嘶吼的破口大骂,被侍卫一脚踹在了腰上,痛的她半天说不了话。
虞萧萧浑身火辣辣的疼,生不如死,嘴角也渗出了鲜红的血。
她又咬牙断断续续的说着:“你以为你就活的了很久吗?我在你茶里下了毒,见血封喉!哈哈哈哈!”
整个湖面回荡起她疯魔一般的笑声,让人慎得寒毛竖立。
舒白又喝了一口茶,满不在乎的同她说道:“哦!我百毒不侵。”
那诡异的笑声戛然而止,虞萧萧瞪着一双眼睛,里面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濒临崩溃的绝望。
她气急攻心,胸间再一次翻涌,她喷出一口血,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姬无睚厌恶的撇过俊脸,朝他们摆了摆手,侍卫划着船走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两人也靠了岸,回到邪教的时候,等候多时的哑子递了一个盒子过来。
舒白眼皮突突直跳,看着锦盒的目光充满了抗拒,几日前男人的话再度浮现在耳边。
“我把虞萧萧的眼睛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