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开了她,将她狠狠地桎梏住,恶声恶气的问道:“去不去?”
“去!”
他又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还去吗?”
“去!”
他冷嗤一声,眸中是骇人的杀意,伸手扼制住了她白皙的脖颈,声音冰冷的让人如坠冰窟。
“杀了你就去不了是不是?”
舒白: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她识趣的瘪了瘪嘴,没有骨气的服了软:“不去了!”
“你这张破嘴,比说书郎还真假难辨!”
舒白心里骂骂咧咧,这变态还真不是在开玩笑,脖子上的力道,疼的她呼吸都不畅快了,脑袋又有了熟悉的眩晕。
她努力保持我见犹怜的漂亮,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喉间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脑海里突然出现了木林森前些天的表现,本以为那眼泪很难酝酿,但此刻她越想越委屈,那眼泪和成串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眼前的男人要杀她,姬无睚居然要杀她!
果然眼泪是她致命的杀手锏,他心软的抱住了她,声音不自觉的放软下来。
“弄疼你了?”
“没……没有”舒白声音嘶哑又小声,她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就是差点弄死我”
“弄不死的,别哭了”
舒白哭的更大声了,委屈的控诉他:“你刚就是想弄死我,我说要去找小倌,就是想你亲亲我,结果我想要你的吻,你却想要我的命,唔哇哇哇~”
“好了,别哭了!”
“你看!你还凶我!”
姬无睚眉头紧锁,没想到有生之年,还需要这般没有下限的哄一个女人,关键是还哄不好。
舒白哭了半天也不见他有下文,睁开一只眼,却见他一脸冷肃的睨着自己。
她又识趣的抽抽搭搭不哭了,摸着太阳穴倒在了他的怀中,声音虚弱又无力:“我晕~这个酒上脸了。”
伸手捞过女人柔软的身子,视线落在圆桌上的空酒杯中。
这种地方为了揽客和增加乐趣,通常会在房中酒水里下点助兴的药,药效温和,却只需要一杯足矣。
他的目光变得玩味儿十足,挑挑眉低眸看向怀中的女人。
“喝多少?”他声线低沉,充满蛊惑,性感到让人耳膜麻痒,耳朵怀孕。
“一……一壶”
姬无睚淡淡嗯了一声,继续等她下文。
女人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