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舒拿着烧开水的茶壶,为所有人都倒了一杯茶,包括罗校中。
整個办公室里除了倒茶的水流声音,显得很安静。
罗校中微微低头,看萧舒手里的茶壶里的水流进放在自己跟前的小茶杯里,听着细微“哗哗”的水声,如此环境让他的内心突然有些焦躁。
看楚轩半天没说话,他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道:“我跟着过来,主要是我心里不安,说到底你们也没有任何证据来证实什么。”
“心里不安。”楚轩从茶盘端起茶杯,点头道:“理解。跟了刘艺妃两三月都没有黑她,说明你最开始确实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罗校中一怔,楚轩的这句话不难听出,楚轩已经推测出了他所做的一切。
或许很多细节尚且不知,但他的一系列行为估计已在楚轩心里有了个大概的脉络。
罗校中努了努嘴,想开口再次狡辩说没有证据,可话到嘴边又咽下。
他人既然来了,再狡辩没有任何意义。
但他也不会主动承认,这里是楚轩的地盘,是董事长办公室,也不知道有多少摄像头盯着,更不知道哪里又藏着录音笔或窃听器之类的东西。
他要是主动承认什么,这跟自首没什么区别。
“至于证据。”楚轩抿了口茶,把茶杯放下:“刘艺妃在美利坚好好生活着,跟你无冤无仇,你却去伪造她的黑料。”
楚轩看着他:“有一句话你应该听过,以德报怨,那何以报德?”
楚轩继续道:“既然伱没合理的理由,用不正当手段去黑刘艺妃。那如果我要搞你,需要理由吗?需要证据吗?人和人的相处是相对平等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罗校中怔然,旋即在心里苦笑。
楚轩真要搞他,何需理由?何需证据?
只要认定是他黑了刘艺妃,这就足够了。
很多事情在他们这些人眼里很复杂,但在楚轩这样的资本眼中却很简单。
人和人的相处是相对平等的?这句话从楚轩这样的资本嘴里说出来,倒是难得。
可这句话也让他在心里自嘲,被楚轩盯上了算是自己咎由自取,谁让自己黑了楚轩的女人呢?
“你叫我过来协商,是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事吧?”他道。
伪造楚轩女人的黑料,楚轩还让他过来协商,且楚轩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他不认为楚轩叫他过来真就是正常的协商。
肯定是在他身上看到了利用价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