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非常敏感,被棠宁这么一摸,浑身肌肉立刻绷紧了。
他伸手拉住棠宁的手,一用力,便将棠宁拉到了自己面前。
“呀,你小心点,药还没盖上呢。”
“不是你先动的手吗?”
“我哪有啊。”陆司城的耳朵因为棠宁这一摸,已经透着绯红,就像红红的菩提果,很是惹人喜爱,棠宁忍不住伸出手,又想要摸一摸。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不过就在棠宁的手指碰到陆司城的耳朵时,陆司城却低头,张开嘴巴,含住了棠宁的耳垂。
棠宁顿时浑身一怔,躺在陆司城的腿上,无法动弹了。
陆司城湿热的唇舌轻轻扫过棠宁的耳垂,便引起她一阵战栗,别说耳朵了,就连她的脸,也瞬间红透了,就像一颗熟透了的番茄。
自从陆司城回来后,两人每天晚上都躺在一张床上睡觉,陆司城体谅她刚刚失去爷爷,身体还生着病,所以一直没动她,棠宁则是担心陆司城身上有伤,不能做剧烈运动,万一一不小心导致伤口崩裂,那岂不是麻烦了,所以也一直没有动作。
但实际上,分开这么久,两人内心其实早就蠢蠢欲动。
陆司城的身体其实现在就像个炸药包一样,装满了炸药,而棠宁刚才那个摸耳垂的举动,就像是一根导火索,轻易点燃了陆司城身上的火药。
“嗯——”棠宁嘤咛一声,别了别头,陆司城的唇便落在了棠宁的脖颈处。
他轻轻一咬,又一声嘤咛不受控制从棠宁的嘴角处流露出来,但她还是提醒陆司城:“你身上还有伤呢。”
“我这点伤,不碍事。”陆司城沙哑着嗓子在棠宁耳边低语。
棠宁的身体瞬间瘫软成一滩春水。
青丝如瀑,在柔软的床单上开出一朵绚烂的花。
陆司城情难自禁,将棠宁压在了身下。
两人的身体勾缠在一起,宛若阴阳两极,终于圆满。
然而就在陆司城的重要关头,房门外面突然响起了平安的哭声,穆云禾的声音随之传来:“宁宁,平安饿了,我方便进来吗?”
棠宁和陆司城皆是浑身一怔,还没等陆司城反应,棠宁已经一把推开陆司城,并对外面的穆云禾说:“妈,你稍微等一下啊。”
虽然穆云禾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不过听棠宁那慌里慌张的声音,穆云禾马上意识到,自己现在来得似乎不是时候,赶紧对棠宁和陆司城道:“没事,你们先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