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照在床上的裴锦兰身上。
乌黑的长发被她压在身下,衬得肌肤越发雪白,一条纤细的玉腿横陈在被子上,无比养眼的画面。
长期的生物钟让昨晚即便宿醉的裴锦兰还是按时醒了过来。
只是还未睁眼,便头疼欲裂。
她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才慢慢从床上坐起,身上的被子滑落,一阵凉意袭来。
裴锦兰低头一看,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衣,但是衬衣的扣子扣得歪七扭八的,她一动,大半个香肩就露在了外面。
她火速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再抬眸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房间。
这不是酒店,也不是她的房间!
那这是哪里!
还有她浑身上下竟然就穿了一件男士的白衬衣,底下什么都没有!
外面传来脚步声,裴锦兰左顾右盼了一下,卷起身上的床单裹在自己身上。HTtρs://Μ.Ъīqiκυ.ΠEt
门外。
韩慎行做了简单的早饭。
煎了两个荷包蛋,烤了两片面包,又倒了两杯咖啡。
刚放好咖啡,就听到身后传来开门声。
韩慎行刚一转身,侧面就挨了一巴掌。
他蓦然瞪大眼望着裹着床单的裴锦兰:“你干嘛打我!”
“是你脱的我的衣服!”裴锦兰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素面朝天的一张脸看起来还有些浮肿,但是皮肤白皙,看着还是很美的。
“是我的脱的——”
话还没说完,裴锦兰又从另一边给了他一巴掌。
好了,韩慎行的脸这下子对称了。
他捂着自己的脸瞪着裴锦兰:“又怎么样——你这个女人怎么不分青红皂白这么凶啊!我话都没说完——”
“谁让你脱我衣服的!你不是该打吗?”
“我——”韩慎行真是觉得自己太冤枉了,“你要不要看看你昨晚到底吐成什么样子,我要做完不帮你洗澡脱衣服,你现在就和猪圈里的猪没什么两样了!你谢我就算了,你竟然还打我!噢——”
韩慎行抚着自己的脸到卫生间的镜子里一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他今天还怎么见人啊。
现在不是裴锦兰是猪,是他是猪头!
裴锦兰站在餐厅,回想着昨晚发生的意思,依稀有点印象,但具体的,她是真的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