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的语言的凶猛的雇佣兵,他们的目标,是她怀里那瓶刚从实验室偷出来的生化试剂。
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引得如此多的人觊觎,但她知道这东西如果丢了,她也活不了。
所以她只能孤掷一注,拼命逃离。
可他们人实在太多了。
前面已无去路,后面追兵凶猛,密集的子弹如流星一般朝她袭来。
纵身一跃是她唯一的选择。
“棠宁,棠宁——”
是谁,是谁在喊她的名字?
“啊——”棠宁猛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细密的汗水爬满了她的额头。
她感觉到一双宽厚的手掌温柔而坚定落在她肩头,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回响:“好了,没事了,别怕。”
棠宁不知道自己的手何时已经抓紧了陆司城的袖子,此刻的她,冷汗涔涔蜷缩在陆司城的怀里,他的双臂就像那宽大而丰满的羽翼,将她紧紧纳入他的保护之中。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
一直都是她孤身一人,游走和闯荡在黑暗之中,面对所有未知的危险,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她说,别怕。
出事之前,她无坚不摧,自己抵挡所有的艰险,可谁能明白,她的内心里,其实一直都希望,有个人可以保护她,对她说,别怕。
其实跳下悬崖的那一刻,她并没有感觉到多少对死亡的恐惧,更多的是解脱,她终于可以不再一个人感觉到孤独和害怕了。
而这一刻,听着陆司城胸膛里传来的沉稳笃定的心跳声,耳边是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她感觉自己一直孤寂漂泊了许久的心,像是得到了慰藉,所有的恐惧和不安,也像是得到了救赎。
“有没有好点?”过了一会儿,又听陆司城低头询问棠宁。
空姐也重新帮棠宁倒了一杯温开水过来,还关心询问是否需要其他帮助。
棠宁向她道了谢,并表示自己没有大碍了,喝了温开水,稳定了一下情绪,陆司城问:“做噩梦了?”
棠宁点了点头。
这个梦对她来说,就像一场死亡回忆。
“什么样的噩梦?”
陆司城的话,让棠宁一怔,她抿着唇,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对他说。
“没关系,我的意思是梦都是相反的,越可怕的梦,说明越有好事发生。”
棠宁听了,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笑意:“你还相信这个呢。”只是现在的陆司城,无论是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