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时候，真的是为了圣教献身吗？

看得出来两个张成都在挣扎，忽然一个站了出来，然后跪在了殷玉瓶面前，一脸的苦涩和无奈，缓缓地掏出了匕首，但是另外一个却始终犹豫不决。

“他是假的……”殷玉瓶忽然指着那个犹豫不决的开了口，理由竟然是无比的强大：“只有假的才需要犹豫，因为死了就会露出真身，那自然就瞒不住了，所以死一个就能知道真假，真的张成或许不甘心，但是绝不是犹豫不决，如果不服从那就是背叛圣教，张成根本不敢。”

张成肯定是不敢背叛，因为他的妻子儿女和父母都在巫教的掌握中，如果背叛的话，按照巫教的罪责，是要株连九族的，所以张成又不甘心，但是没办法犹豫不决，这是真的假的最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