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一惊,却没有被苏盏的话威胁到,反而觉得这个建议简直是好极了。
苏盏想当啥都行,只要不是当皇帝,不然这江山迟早被他玩完。
但少年的哭声听着不像是装的,倒让他们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欺负个少年,算什么本事。
殿堂内只听得到少年的啜泣声,原本乌泱泱的臣子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声音停了下来,谢潜默默注视着苏盏,没有说话。
不知为何,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
苏盏是装的。wap.bΙQμGètν.net
苏盏确实是装的,他擦了两把泪,开始说:
“是你们要朕当皇帝,朕便当了,朕是无能,处理不好政事,但朕已经在学了,可你们从来都不正视朕!甚至还污蔑朕和国师的关系!”
听到前面的话,官员们还有些心虚,但是等苏盏说到了最后一句,立马就有官员坐不住了,摸了摸胡子,立马说:
“微臣听说国师大人昨晚被陛下……留宿了。”
“留宿”一词,用得很是微妙。
不少视线开始转向谢潜,四面八方的目光却并未让男人有分毫畏惧,依旧像一棵青竹,直直地站着。
苏盏理直气壮地说:
“朕听闻国师曾是当朝状元,想和国师学习治国理政之道,求学若渴,不小心和国师来了个彻夜长谈,怎么了?”
满朝文武无话可说。
这话谁信啊。
“不信你们问谢潜!”
视线齐刷刷地转向谢潜,男人却只道:
“陛下,是求贤若渴和求知若渴。”
“哦。”
谢渊眯了眯眼,开口想说些什么,谢鸿看了他一眼,却开口道:
“先帝在位时,曾夸赞陛下是最聪慧的孩子。只要陛下愿意用心学,就算起步晚,也终能成就宏图大业,佑泽皇朝。”
“只是国师身居要职,若陛下需要专人教导,还请陛下另择良师。”
谢潜抿了抿唇。
“宰相大人所言极是”,谢渊带头鼓掌,“这件事情就交给本王吧。”
苏盏当然是第一个不同意:
“不行!朕要谢潜!”谢渊微微一笑:
“陛下最近和本王闹脾气,诸位勿见怪。”
退朝之后,苏盏气呼呼地就要去找谢潜,却被人堵住了路。
谢渊低头看着少年,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