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宿主,但是苏盏现在还没有恢复记忆,它不能和苏盏太亲近。
事实证明,人在冷到极致的时候反而会想脱衣服。
苏盏此刻就是如此。
身上的衣服湿哒哒的,极其不舒服,苏盏干脆把自己脱光了往被子里一卷,恨不得把自己卷成一个扎扎实实的春卷。
太太太太太太太冷了。
苏盏冻的牙齿打颤,感觉脑子里都是自己的牙齿咔哒咔哒的声音,好在现在是冬日,客栈备的被褥还是足够厚的,苏盏勉强从中得到些许温暖。
不够。
还是不够。
不愧是让原主都能折服的寒毒,苏盏身心都被虐,感觉全身没有一处是舒服的,突然间想起原主从时韶那里抢来的玉佩,什么道德也放一边了,从原主的储物戒上翻出了那块玉佩。
天山寒玉性暖,通体玉色,遇冷发光,苏盏此时就是一个行走的大冰柜,玉佩一靠近苏盏的皮肤就闪着幽幽的光。
时韶带着小二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苏盏的衣袍已经尽数扔在了地上,而苏盏已经跑到了被子里,一张玉容看不真切,只有如缎带般的墨发从中一泻而下,平添了几分风情万种的感觉。
抬着热水的小二:哦豁。
不得了啊不得了,虽然说现在民风开放了很多,小二也见过很多男男夫夫,但是像这二位这么大胆地他还是第一次见。
咳咳,竟然在客栈做这档子事。
小二眼神莫名地看了一眼时韶,以为苏盏的衣服是他脱的。
小二帮时韶放下热水之后就立马低着头走了出去,还贴心地对时韶说:wap.bΙQμGètν.net
“公子放心,客栈虽然空间不大,但木材是实打实的,隔音效果好,公子想做什么放心做。”
时韶:?
时韶的整颗心都牵挂着苏盏,没心思去管小二听起来有些怪异的话,他把热水倒到房间屏风后的大水桶里,然后走到床边,和苏盏说:
“师尊,热水已经备好了。”
苏盏没有反应。
时韶慌了:
“师尊?”
时韶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亲手掀开了覆在苏盏身上的被子。
入目的场景让他瞳孔微微放大。
苏盏身上一丝不挂,躺在略带喜剧效果的红色被褥里,强烈的色差更衬的他肌肤如雪,微乱的长发缠绕在身上,隐隐的红点欲说还休,似乎充满数不尽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