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司了。
况且,能够知晓并假冒名义指使他亲信的人并不多。
说罢正事,监察令又问,“长渊现下可好?”
提起魏潜,崔凝不免有些担忧,也有心卖一波惨,“临近年关,可用之人本就不多,他又是新调职过去,处境并不乐观。”
监察令笑道,“你不必忧心,刑部那边一直很看好他,只是他刚调职便揽了一桩大案在身上,开始是要难一些。倒是……我这两日听到外头传闻,此案竟还与符长庚有些干系?”
崔凝拱手道,“此事还望大人容我日后再禀。”
“也罢。”这个案子现在主要由刑部负责,监察令也不过是随口一问。
“其实还有一桩事儿……”崔凝试探着说出今日另外一个目的,“五哥现在手上的案子毕竟是与宜安公主有关系,现在人还在咱们大狱里头关着,咱们是不是也得协助调查?”
她见监察令面色如常,立即大胆提出要求,“下官请求分派十队鹰卫,以备不时之需。”
正常情况下一个监察使最多只能调动两队。
监察令道,“暂时只能给你四队。”
崔凝心中一喜,她又不是要造反,几十个鹰卫,再加上从祖父手里借来的几个暗卫,足够用了。
崔凝拿到令牌,先把人手召集起来,令他们随时待命,自己则又去了乐天居等魏潜回来。
小几上,拆开的信被裁纸刀压着,似乎是看完信后便直接离开了。
崔凝目光落在信封上,纸张细腻如卵,洁白如雪,一株昙花若隐若现,迎着光能看见其上光华流转,制作精美,特征鲜明,哪怕不看署名也一看便知这是宜安公主府的东西。
她跪坐在几前,将这封信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直到手指捏在中缝,才发现手感似有细微不同。
放在平时,她不会特别在意这点不同,因为制作信封的时候浆糊放多一点放少一点都有可能,但她昨夜才审问过几个犯人,知晓信件被人拦截拆开过。
“奇怪……”
崔凝疑惑,五哥离开时还有时间派人给她传信,应该不是非常匆忙,这封信虽说不是什么绝密,但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忘记收起来。
这么随意的丢在小几上或许是有什么用意?专门留给她看?
崔凝看着信,不由想,幕后之人假借监察令之名,说明他在监察司里有一定地位,但自身势力不足,否则根本不需要冒这么大风险去差遣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