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
魏潜没再继续追问此事,而是问道,“殿下当年可曾查过道观中除了老道长之外的其他人?”
“这条线失败,关于老道的一切都已销毁。不过,因为孤追查一年有余,所以至今印象深刻。”到了此时此刻,脱罪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太子就想知道在背后做鬼的人究竟是谁,他甚至怀疑自己今日东窗事发,全都是此人所为。
太子斜了书吏一眼,见他战战兢兢的搁下笔,这才道,“孤可以全都告诉你,但有个条件。”
魏潜耐着性子道,“殿下请讲。”
“孤要第一個知道这个案子的结果,先于任何人。”太子意有所指的加重语气。
魏潜干脆道,“好。”
若是太子想要事无巨细地跟进查案进展,魏潜绝不可能答应,若案件查明之后他想看卷宗都行。
魏潜猜测,事发前后太子一定查过道观,只是查的并不算仔细。崔氏寄养了一个女儿在道观的事虽说刻意隐瞒过,但也并非做的滴水不漏,至少对于太子这种地位的人而言,倘若认真去查未必查不到。然而看太子今日的反应,显然不清楚此事牵扯到崔氏。
事实确如魏潜所料,太子的人开始查道观的时候是冲着钱财和招揽人才去的,所以看重的东西与查案完全不同,因此一开始就忽略了很多“没有价值之人”。
在他们看来,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和厨房里摘菜的聋哑老叟一样无关紧要。后来道观出事,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再想去查的时候许多细节已经找不到了。
尽管如此,魏潜还是得到了不少有用的线索。
夜深。
魏潜带人出了宫门,拱手朝一众鹰卫行礼,“多谢诸位相助,改日请大伙吃酒。”
众人连忙还礼。
有人道,“我等皆曾受大人恩惠,这点事儿不过举手之劳,大人今后无论身在何处,但有差遣,我等无有不从!”
其他人接连附和,“正是,正是。”
魏潜今日并未立刻前去刑部,而是先去了监察司组织人手调查太子一系势利,直到刑部快要下衙这才弄好调职文书送过去。监察司白日未出文书,这就意味着魏潜尚未离职,而刑部今日收到文书虽未来得及受理,但到底是已经收到了,如此一来,既没有违抗圣旨,又白用监察司的人手一日。
与众人分开之后,魏潜上了马车直接前往崔况的宅邸。
哪怕有宜安公主的供词,调查太子势利也并非一件容易的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