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才大年初一,好困呀。”
楚夕伸着懒腰往里间走。
屋子里暖暖和和的,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盛凌云喝了点酒,也有点头晕,婉婉给送了醒酒汤,看到楚夕回来了,问:“夫人,今日洗澡吗?”
楚夕点点头:“还是洗一下吧,这里天气太潮湿了。”
婉婉昨天晚上倒是没有熬夜,鞭炮声停的时候,她就歪在炕上睡着了,一觉睡到大天亮,听到外面说大人和夫人外出拉回来一具尸体才醒。
所以她白天还算是很精神。
准备的有热水,楚夕简单的洗簌一下,盛凌云其实也很困,书也看不下去了,哈欠连连。
看到楚夕洗簌完,刚脱了外衣和棉袄准备搂着娇妻上床,忽然外面传来胡三刀的喊声。
“大人,衙门的鼓被人敲响了。”
大过年的还敲鼓,还让不让人安安稳稳的过个年了。
心里尽管不喜,可还有好几个无头案在哪儿放着,一点线索都没有,盛凌云幽幽的叹口气,重新把衣服给穿了,穿了身官服出去。
临走前,还依依不舍的在楚夕的小蛮腰上,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等我回来。”
楚夕调皮的笑笑,径自躺回床上了。
回回都是这样,让她等他,左等右等不回来,等他回来她都睡着了,干脆也不等了。
果然,这边盛凌云刚出门,楚夕一沾床就沉沉的睡去。
一觉睡到第二天的快中午才醒。
婉婉听到动静,推门进来,看到楚夕笑笑:“夫人这一觉好睡,大人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醒。”
楚夕也觉得自己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趿拉着鞋,走了几步,来到洗脸盆前,洗簌。
“今年初二,我也不回娘家,喊我做什么?”
婉婉睁大了眼睛,惊奇道:“夫人肯定不知道,昨天晚上敲鼓的人是谁?”
楚夕漫不经心的问:“是谁?难不成还是凶手自己,来投案自首了?”
婉婉:“是死者的男人,王公子的姐夫,苏城张家的二公子。”
楚夕微微一怔:“昨天认定死者身份之后,大人不是让人去苏城请死者的丈夫了么,这一来一回至少六天,怎么昨天晚上他就来了?除了他还有别人吗?”
婉婉摇摇头:“没有,只他一个,浑身湿透,说自己被人害了,一起跟着的妻子也不见了,马车上拉的年货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