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没反应呢,原来这些人早就被那只狐狸精给杀了啊!”
李火炷嘀咕一声,小心翼翼地跨过一具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慢慢的走到客栈门口。
他虽没有替这些人收尸的好心,但也绝不会去践踏他们最后一丝的尊严。
“这地方这般热闹,估计明天一早官府就该发现了!”
李火炷抬头看了看客栈门梁上挂着的那两只写有“太平”二字的灯笼,心中顿时一阵沉闷:
“呵呵,太平太平,在这个世界,太平二字可是太不容易了呢!”
“尤其是普通人,随随便便就能被抹去,他们的一生,何来太平啊!”
有感而发也好,触景生情也罢,李火炷倒也未做太多停留,而是又唤一声,“阿鸮,该走了!”
然后便重新将烧火棍插回身后,戴上斗笠,就往三合观去了。
……
“回来啦!”盘腿打坐着的老道士在听到开门声后,慢慢睁开眼睛。
“嗯!”李火炷点了点头,问道,“师父,都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呢!”
“年纪大了,睡眠少!”老道士从床上下来,负着双手踱步至桌旁给李火炷倒了杯水,“怎么样了?”
“都解决了!”李火炷一口饮下,“师父,您睡吧,弟子一会还要出去呢!”
“还要出去?”老道士眉头微皱了皱,“还出去干嘛?”
“弟子先前不是说了吗,今晚上弟子要在外面过夜啊!”许是一杯不解渴,李火炷走到桌边自个又倒了一杯。
“那为师同你一块去外面睡好了。”
老道士一边说一边将他那件破旧道袍重新套上,并道:
“正好,为师知道咱们东街有一家洗脚铺子挺不错,那里可以过夜,顺便,为师还可以请你去洗个脚。”
“请弟子洗脚?”李火炷上下打量了一番老道士,“师父,您身上有钱吗?”
“没有啊!”老道士大大方方的摇了摇头。
“没钱您怎么请弟子洗脚啊?”李火炷不解。
“你不是有吗?”老道士理所当然。
“不是,师父!”李火炷有些给整不会了,“您……您管这叫请?”
……
别说,太平县东街的这家名叫刘远元的洗脚铺子确实还挺不错的。
除了洗脚的师傅们年纪偏大之外,却也没啥可挑剔的地方。
手法、技术、唠嗑水平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