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到女帝,实在是我三生有幸。”斋月恭敬拱手行礼,“若非是女帝当初对我伸出援手,我早就被家族舍弃推出去做神树的饵料了,女帝对我有再生之德,我铭感五内,万分感念。”
“不用万分感念,当初本君之所以愿意救你,也只是为了让你帮我罢了。”女帝在某些时候,在某些事情上面看得倒是比斋月还要豁达透彻,“你不必抱着,余生都必须要效忠于本君的责任,来强迫要求自己。你先是你,才是斋月。”
“可我就是斋月,是一天的斋月,也是一辈子的斋月。”
斋月,是女帝给她取的名字。
她……
在遇到女帝之前,她没有名字。
在遇到女帝之后,斋月就是她的名字,就是她。
……
对于斋月的倔犟坚持,女帝并没有再多说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坚守的道义,她不便插手,也不想一定要从中改变什么。m.bīQikμ.ИěΤ
“只要你自己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那就可以了,本君只希望你能此生都无愧于自己,毕竟本君也不能再陪你这么多年了。”
“……”
斋月的眼圈一下就红了。
她还想再说什么,女帝却已经轻笑着摆摆手示意她说:“注意盯着四周,如果有泉先过来的话,你就先出手将它们给支走。”
“……”
“是。”
“女帝。”
……
扶子春其实也就只偷听了女帝最开始和斋月对话,之后就没有再听了,她只顾得上跟秦衍聊那顾渊鸷,最后究竟参悟出了什么高深莫测的大道理,可是怎么猜都觉得好像不太对的样子。筆趣庫
后来便开玩笑起来了。
女帝便就是在他们情绪都轻松带笑的时候,推开门进来的。
“女帝。”
“姨姨!”扶子春高兴起来,“外面的事情是都解决了吗?”
“没有。”女帝愁眉不展。
她侧目看向秦衍,而秦衍接收到了女帝意有所指的眼神后,也心领神会,随即抱着三欢也挤去了工具房。
一下船上就只剩下她们两个了。
扶子春注意到女帝愁眉紧锁,似乎颇为愁苦,她又想了想自己刚才偷听到的内容,大概知道女帝现下究竟是在为什么事情而烦恼了,可是……可是女帝不跟榻说,她就也没办法直接一语道破,毕竟若是一语道破了的话,岂不是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