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蹊跷。
“罢了。”秦衍头疼地揉了揉胀痛眉心,他体内的寒毒毒性尚未完全消弭,现下四肢百骸间还流转着淡淡的酸涩感,也实在无瑕去思考太多,“你且多安排点人守在她院子附近,无论是谁,胆敢擅闯,那就不必留情面。”
“是。”
而这边,扶子春也是忐忑不已。
关上房门后,她试图跟司雪讲道理:“好端端地,就算有人擅闯进来,你却也不能吓人的,毕竟姐姐是偷偷把你带进这里来的,若是暴露身份了,姐姐万一救不了你怎么办?”
“嗷呜——”
司雪像是知错了,委屈巴巴地去蹭她。
“好啦,我没生你的气,我是担心你……哎?别乱蹭了!我是出去溜达并非是去打猎了,我身上没有什么吃的!”
扶子春有点招架不住司雪的热情,被它逗笑了正四处躲避呢,突然察觉从自己怀里掉下来了一个东西。
是一封信。
扶子春借着昏暗月光将信件拿出来,她想起来了,是白天里她在秦衍的案牍上找到的信,是那个徐与安写的。
回来后,她只忙着吃饭,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筆趣庫
现在重新将这封信捡了起来。
顿了顿,她低声说了句徐大人抱歉,就还是将其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