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里,扶子春眼睫狠狠一跳。
逼死?
嘶。
岂不就是弑父?
将扶子春的诸多情绪悉数收在眼底后,顾渊鸷虚弱地勾起唇角,状若无意地说:“我也觉得他的确是个心狠的人,害死了他的娘亲,又逼死了他的父亲,这般一个冷血薄情的人,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觉得他特别该死?”
“没有,不是,你不必过分自责。”扶子春又轻咳着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那个朋友他不能算是冷血薄情,毕竟这件事情里,他是被蒙蔽在鼓里不知真相的受害者,而并非是加害者。就算后来他逼死了他的父亲,也应该是天理昭彰、终有循环,毕竟那么混蛋的男人,就算死了也是活该。”
闻言,顾渊鸷看向她时的眼眸里,点缀着扶子春读不懂的微妙情绪,扶子春讪讪补充道:“我心里是这么想的,希望你能这么劝他。”
“我替他谢谢你。”顾渊鸷笑了笑,顿了顿,却突然又问了个让扶子春顿觉坐立不安的问题:“但你难道不觉得他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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