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鸷拥有一幅上等的好皮囊,看起来人畜无害,但稍微了解他一些就能知道他这层好皮囊下包裹着的心肠究竟是何种颜色。
秦衍皱起眉。
流风看着秦衍瞬间变得难掩嫌恶厌憎的神情,急忙将秦衍拉到旁边,竭力压声解释道:“王爷,您不是一直怀疑二皇子莫名前来造访大晟是居心不良吗?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如将他安排在眼皮子底下,不是也能防备他做什么坏事?”
确实。
顾渊鸷是绝对难以估摸的变故。
放在眼皮子底下最稳妥。
但是——
想到顾渊鸷提着染血长刀步步逼近陆汐颜的场景,秦衍心就陡然提紧。
可是,如果继续将顾渊鸷放在外面,他想做什么自己也难以预料,他想掳走陆汐颜,自己恐怕也会被打措手不及。
如果放在眼皮子底下——
“好。”秦衍稍稍安定心神,只要安排绝对多的人跟踪监视着顾渊鸷,那么他就绝对靠近不了陆汐颜半步,“二皇子是客,既远道而来,本王便不能不尽地主之谊。流风,安排下去,给二皇子清扫出一个干净院落供他居住。”
既然顾渊鸷是自己主动收起犬牙要进他摄政王
m.bīQikμ.ИěΤ府这座囚笼的,那么秦衍就没道理将他拒之门外。
陆汐颜昏昏沉沉又睡了好久终于醒了,她嗓子干涩得厉害,就去叫玉树给自己端来了煮好的梨汤。筆趣庫
正抱着碗有一口没一口喝着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熙攘的吵闹动静。
陆汐颜让玉树出去打听打听。
玉树很快就回来了,惊疑地说:“好像有人搬进来住了。”
难道是长公主?
对于陆汐颜的疑惑,玉树当即否定:“不是。”
想着也不是,长公主有独属于她自己的院落,而外面之所以这么吵闹就是在重新收拾新院子才发出来的动静。
陆汐颜胡思乱想着,难道是秦衍纳妾呢?
可能吧。
他总不能一直对自己热脸贴冷屁股。
虽然这般想着,陆汐颜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她好歹也是摄政王妃,是摄政王府半个女主人,怎么能连这种事都不跟她通报一声?
所以陆汐颜将碗放下,执意要出去凑个热闹,为了证明自己对这件事情并不在意,她还故意装作偶遇的姿态蹲守在了那人的必经之路上。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