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绵薄之力。”她哪儿敢说有呢,陆汐颜小心解释道。
“原是如此。”太后若有所思状,“哀家早听说陆小姐洒脱自在,却不曾想哪怕成婚后,那冰冷的朱门红墙竟也不能改变你自由的心。”wwω.ЪiqíΚù.ИěT
陆汐颜陡然心惊,太后这是在怪她不懂规矩?
急忙跪下:“妾身自幼离经叛道惯了,确实有些事上不懂得守规矩……”
“离经叛道也未尝不好。”太后却打断了陆汐颜的话,她眼神里似有憧憬回忆,“哀家少年时,也如你一般整日里欢脱自在。哀家说你,并非是在责你不守规矩,而是羡慕你。”
羡慕?
陆汐颜一时间摸不透太后话里的意思。
但太后也明显没有想着就此话题继续深聊,很快,她就又道:“其实你开袖春坊,哀家是能理解的,毕竟哪个女子不爱胭脂水粉呢?但哀家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开设一家明显盈利远远不如袖春坊,且还很有可能会惹祸上身的医馆?”
说到这里,太后眼尾现出几分隐晦锋芒和探究的深意。
但陆汐颜并未抬眼,也没能看到。
“哀家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缘由,难道说你之所以决定开设医馆,是因为受了什么人的启发和触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