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后晦暗的眸里深邃地像泼了墨,她斜睨着被宫人押跪在地的柳琅玕,沉声质问:“你受谁指使谋害哀家?”
柳琅玕咬牙:“小人不知,小人只是听从侧妃娘娘吩咐做事啊……”
太后闻言,晦暗的眼神便又重新落在了陆汐颜身上,“侧妃?”
陆汐颜刚想解释却在夏月璃“善解人意”地开始替她求情:
“太后嫂嫂息怒,陆小姐也是因为想要博取太后嫂嫂您的信任和欢心,才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说是求情,倒不如说是在坐实陆汐颜的“罪证”,“毕竟柳琅玕他一介平民,平日里远离深宫,又怎么会知晓太后对朱砂过敏?”
“太后您明鉴。妾身未出阁前是相府嫡女,多年来久居深闺,未曾踏入过皇宫一步,妾身怎会知道您对朱砂过敏的事?”说到此处,陆汐颜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话锋一转,“反倒是月璃郡主因着大长公主的缘故,能得以日日入宫,你应该是对太后娘娘的事都了如指掌吧?”
“是又如何?”夏月璃没想到陆汐颜会反将她一军,“太后嫂嫂身份尊贵,本郡主怎敢加害于她?”m.bīQikμ.ИěΤ
“那难道我就敢吗?”陆汐颜淡淡反问。
“你……”
夏月璃结巴了。
而在此时,外面传来了内官的声音:
“皇上驾到,摄政王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