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礼与陈厚禄当即惊慌失措。
他们想到过崔啸天会来衙门要人,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来得这么快!?
前脚才刚刚抓到崔猛,崔啸天后脚便杀了过来,难道……抓捕环节还是出了岔子,有人泄露了身份?亦或者,被他们抓住了?
“宋县令,我哪里惹到你了?”这时,崔啸天气鼓鼓地冲他吼道,“你抓我儿子作甚?识相的,赶紧把他放了!”
“这……这……”
宋知礼额头冒出豆大汗珠,陈厚禄却只觉脑袋一片空白,有心当场晕倒,可又怕地面太凉。
“这是哪里来的狂徒?”关键时刻,参军司马信噌地拔出佩刀,刀指崔啸天喝道,“胆敢冲击衙门,简直是无法无天!
“哦……我明白了,”他向前几步,点头说道,“怪不得刑部担心会有变故呢,没想到裘镇农的势力如此之大,竟然真的有人前来劫狱,不过……”
后面的话他没有直说,改为小声嘟囔:“哎?不对啊?裘霸天的老爹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冒出一个要儿子的来呢?难道是……干爹?”
“你是哪根葱?滚一边去!”崔啸天眉头一皱,根本不理会司马信那闪亮的佩刀,转而冲宋知礼说道,“县令老儿,快点儿把我儿子放了,要不然烧了你们衙门!”
“没有,没有啊!”宋知礼只得矢口抵赖,“我抓你儿子作甚?是不是误会了啊?”
“不是误会!”崔啸天后面传来一个声音,正是混混二新,“我亲耳听到,哦不,我亲眼看到,抓走少爷的就是你们衙门的人!现在人就在你们南监大牢,有本事让我们搜搜便知!”
啊?
二位县官更加心虚,没想到对方知道得如此详细。
“不,不行啊!”陈厚禄急忙硬着头皮否定,“裘霸天关在那里,你……你们不能搜啊!”
“哇呀呀呀……”赫然间,司马信勃然大怒,挥刀狂吼,“你们延平县真是不可救药,跟这些不知死活的狂徒解释什么?
“还要放火烧了衙门?这不是摆明了要造反吗?
“哇呀呀呀……来来来,这要是不把你们全都法办,灭了你们九族,我大玄王法还有何威严?
“来人!”
司马信冲他手下的随从们大喝一声。
唰……
随从们全都抽出佩剑与佩刀,做好战斗准备。
尽管他们人数不占优势,但气势却丝毫不弱。
而崔啸天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