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呵斥道,“裘镇农,你要是再敢咆哮公堂,本官就掌你的嘴!”
“……”
裘霸天只好乖乖闭嘴,可他哪里知道,司马信不让他说话,其实是为了保护他,担心他在公堂之上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潘文定,”司马信转而冲潘文定说道,“你的遭遇,本官深表同情,但一码归一码。
“首先来说,本官是为了处理李老汉父女被害一案而来的,既然本案已经审清,那本官的任务也就结束了。
“现在,你跟本官讲述的,完全是另外一桩案子。
“你也是饱读诗书之人,懂我大玄律法。你应该知道,另起一桩案子,就要重新写状上诉,不管是不是由本官来断,也至少要调查清楚前因后果,方能审理。
“所以……”
后面的话显而易见,那就是司马信现在就要退堂。
“大人,大人……”潘文定跪着向前数步,叩头哀求道,“求您发发慈悲吧,两件案子是有关联的,我……我现在就当堂写状上诉可以吗?大人,求您了……”
“这……”司马信故作为难,说道,“潘文定,你既然有冤,本官也不想推脱,但有个关键问题我得问一问你,你口口声声说裘霸天杀了你们全家,那你……可有证据啊?”
“啊?这……”一句话,让潘文定傻在当场。
傻了半晌,他才支支吾吾地说道:“大人,除了裘霸天,不可能是别人啊!而且……而且……我听李叔他们说过,就是……就是裘霸天杀了我全家啊!”
“啊?听说的?”司马信面露意外,但嘴角的一抹笑意,还是难掩他的不屑,“这可就没办法了,既然你不在当场,没有亲眼所见,那你如何能断定是裘霸天所为呢?
“你又如何确定,你的家人不是因为遭遇强盗,被强盗所杀呢?”
“有人……有人看到过,好像……”潘文定激动地语无伦次,“县里也一直有传言的,大人……大人,不会错的……”
哼……
司马信在心里暗暗冷哼,你要是真有证据,早就直接状告裘霸天杀你全家去了,还用得着演苦肉计吗?
“既然没有证据……”脸上,他仍装出一副和蔼同情的样子,假装为难地摇头说道,“那本官也实在是爱莫能助了。来人,把他押下去吧,退堂!”
说着,他高高地举起惊堂木,想要给今天的审案画上圆满句号。
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此关键时刻,公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