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铁风反应不及,竟下意识地回答,“我是陈铁风。”
“……”裘霸天气得暴跳如雷,“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裘……裘老板……”陈铁风吓了一个激灵,赶紧蹲下身去搀扶裘霸天,同时急急解释,“您听我说,刚才不是我泼的,真不是我泼的……”
“滚!”气急败坏的裘霸天推开陈铁风,自行爬起。
但见他浑身都是煤与水的混合物,披头散发,无比狼狈。
“哎呀!这……这是怎么回事?”
正此时,县令宋知礼与捕头程枭闻讯赶来,看到裘霸天真的到了公堂,二人赶紧慌不迭地迎了过来。
“衙门……呼……这里是……衙门?”裘霸天捏着昏沉的脑袋,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县衙。
“大人,都是那个徐真!”陈铁风见状急忙告状,“是他把裘老板带来的!”
“徐真?”宋知礼焦头烂额,忙冲程枭询问,“程捕头,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程枭亦是手足无措,随口辩解,“我只是让他去传唤裘老板,可没想到,没想到会搞成这个样子!”
“哎呀,裘老板,都是误会,一场误会……”宋知礼赶紧冲裘霸天抱拳作揖。
“哼!”裘霸天捂着脑袋气鼓鼓地吼道,“别演戏了!我看没什么误会,不就是想整我吗?好,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们到底能把我怎样?”
“这……”宋知礼紧皱眉头,再次劝道,“您多虑了,这……这真的是一场误会啊!我……”
“行了,”裘霸天忽然想起什么,当即打断宋知礼,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你们费这么大的劲,不就是因为有人要告我吗?好,你把他叫出来,我要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裘霸天话音刚落,衙门外面便发生喧哗,不一会儿,裘霸天那些凶恶家丁们便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公堂。
“裘爷,裘爷……您没事吧?”
众家丁看到满身煤渣污渍的裘霸天,顿时将裘霸天护住,冲在场的衙役们怒目相向。
尽管这里是县衙公堂,但宋县令和一众衙役捕快们还是吓得脸色刷白,完全没了官方的威严。
“远了,远了远了!”宋县令平复情绪,急急说道,“裘老板,您这样说就远了,来,快请到内堂说话,容我将整件事跟您细细讲来。这……这真的是一场误会啊!”
“报……”
谁知,宋县令这边刚刚说完,之前那名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