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花纹图案,怀里抱着一只黑色的狐狸,光是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动人的姿态。
围观的一个小狐狸不知道说了什么,似乎逗笑了对方,她仰头笑得潇洒畅快,让应娘看清的她的样貌。是极为明媚艳丽的长相,像夏日的灼灼天光,存在感足足的,叫人无法忽视,更绝的是,偏偏她周身萦绕着仙风道骨的气质,相貌与气质混搭在一块,有一种十分惑人的美丽、妖娆。
被惊艳的同时,应娘还感到一股扑面而来的熟悉感,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对方?应娘仔细回忆了一下,才从久远的记忆里找到了相关的图像。印象中的美人,五官应该更为稚气一些,气质也要更灵动一些。
“是女君吗?”应娘语气有些迟疑,声音却不小。
白浅听到后朝应娘看去,是不认识的人呢,“你是?”
没有否认,那就是承认了。应娘心中的猜测得到肯定,当即跪下来拜道:“应娘拜见青丘女君。”
“女君?”、“她是女君?”、“我们的女君长得这么好看吗?”、“你见过女君吗?”、“没有,我听阿娘说女君一直在闭关,已经闭了很久了,从来没有出来过。”
小狐狸崽子们瞬时议论纷纷,好奇地看一眼白浅,然后不确定地低着头和伙伴小声商议,发现讨论不出什么结果后,继续抬起头看一眼,似乎光是看看就能确定眼前的漂亮美人是不是他们的女君。
“起来吧,我闭关许久,如今才出来,发现这些小崽子们都不认识我了。”白浅的笑容有些难以言述的落寞。
玄娇用仅剩的一条尾巴勾了勾白浅的手,似是在安慰。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这或许是对于离家多年的人来说最难过的事情之一吧。
‘我没事。’白浅捏了捏盘绕在手腕处的红色尾巴。
“是啊,女君确实闭关太久了,若不得小仙幼时常常和您玩耍,如今怕是真的要认不出来了。”
虽然对外说是闭关七万年,但自白浅被送到十里桃林后,之后又去了昆仑虚,这期间就没有回过青丘,所以别说是狐狸崽子了,便是成年狐狸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自家的女君。
“你是应娘!”
一提到幼年玩耍,白浅霎时间就想起了面前的人,而且瞧着她的相貌与记忆里的轮廓也对得上,白浅就更加肯定了。
倒不是她记性多好,而是虽然白浅幼年时期调皮捣蛋,但通常是独自行动,一块儿玩的固定伙伴几乎没有,也就是娇娇当了她的伴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