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耳畔发出一般宏大、沙哑、肃清。
“瑾墨!”
她还想叫他,但他空洞的眸子只是扫了一眼她,便继续目不斜视看着前方地上躺着的人。
就这一瞬目光的交织,凝香心底扫过一阵寒意,连肚子里的宝宝都抵挡不住的寒冷,连刚才的恐惧都不能胜过的寒意,来自他的漠然和距离感。
那一刻,凝香几乎确定,他看见了她,又没有看到她。
瑾墨头都炸了,他眼底风暴般的猩红一片,再次发出颤抖地不行的声音怒吼,“不要破坏现场!”
此时,脚步声在走廊响起来,咯噔,咯噔,是皮鞋撞击地砖的声音,那么清晰,那么冰冷,敲击在他心上,如同千年不化的冰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