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和煎熬的苦闷,她在看守所出不去,他在老宅里同样也出不去。
他曾经软禁她,如今他也被爷爷软禁了,所以他自作自受。
“我会和她解释。”
金玉瀚叹了一口气,“第一次见到她,她接近崩溃的边缘,虽然极力的隐忍,但我看得出来,她几乎生无可恋。”
瑾墨低下了头,觉得有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他的心,并用力地挤压,“金玉瀚律师,或许我该说金玉瀚医生,好好当你的院长,这是你办的最后一个案子,我的医院不喜欢有人兼职”。
他没接茬,还是在叙述刚才的事,“后来,我费尽力气,才帮助她调换了一个房间,她才好了些。可能同住的几个嫌疑人欺凌她了。从医生的口里我打听到,她当天被诊治时,身上很多隐秘的角落都有非常严重的伤痕,有的是流血了,伤口结痂、血液已经凝固。有的是很严重的红肿,都是青黑色,她……”
瑾墨此时,觉察他的心仿佛被提起、又被狠狠踩下,他从哪里找来的这个奇葩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