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依然是这个德行。
凝香身上更如火烧,“我好难受,你有药吗?”
“你有病啦?你看起来很健康啊。”瑾墨故作不知。
凝香意识混沌,思路缭乱,觉察怪异、又理不出头绪,心乱如麻、又瘙痒难忍。
“我不知道。”她牙齿打颤,“我抖的特别厉害。”
“抖?哪里抖?”瑾墨不怀好意一笑,“是那里吗?自己在动?”
凝香难以为情地点了点头。
瑾墨仍不满意,“你不说清楚病情,我一个外行怎么帮你买药啊。秦医生,我没有医术。”
“像那晚。”
“那晚?哪晚?”瑾墨故意拖延,要看她玩梗的筋能不能被他剔除。
“就是和你那晚啊。”凝香受不了,已经流出眼泪。
“哦?你说那种反应的解药啊!我还真有。”瑾墨靠近他,香草的气息使她安定舒服。
“那你行行好,给我一粒。”凝香已经不自觉地贴着他的身体。
“你签字,立马就有,可以给你许多粒。”
“我签。”凝香理智完全丧失。
瑾墨拿出签字笔,凝香焦急的写下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另一侧是瑾墨的名字和印记。
他使劲儿将她提起,放在腿上,她已不能支撑身体,靠在他的肩膀。
瑾墨沉醉地将她按压在身上,轻声说,“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哦,该说是墨香成说。”
凝香没听懂,不知所云,但被他按在身体中的感觉直上云霄。
当她滚烫的身体贴近瑾墨如玄铁冰冷的温度,她颤巍巍地自由感漫溢全身。
如从汗蒸房里走到室外,活过来了。
她被蒸腾为春茶的雾气,均匀地涂在刚硬的玉雕公子身上。她不自主的轻轻颤抖,心软糯如松花蛋点缀的豆腐,他要一口吃掉。他们仿佛彼此连接了,如桃花流水鳜鱼肥,她成为瓣花入了他的鱼腹。
她轻喃,“给我药。”
瑾墨暗哑一笑,“马上,莫急。”x33
瑾墨抱着她急切进入卧室,回到他的别墅。
于是,今夜的金墨大厦成为海洋。
一瓣桃花激起千层浪,凝香在浪花中央。
一夜荒唐,尽情狂野。
翌日,日上三竿,凝香在惊恐中起身。
被梁瑾墨折腾的散了架子,她费了半天劲才重新拼接好自己,蹑手蹑脚下床,找了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