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找麻烦,搞得我们家没安宁日子过,后来有次还动了手,爷爷被他们打断了脊椎骨,伤到了神经,就这样瘫痪了。”
姓姚的,也就是许教授说的那个人,宫觅锦算是看明白了,这个人就是个祸害,他若不除掉,那些被他诬陷打压的人都无法翻身正常生活。
“你爸妈和其他亲人呢?”宫觅锦问他。
“他们不准我们家再行医治病,说我们家是坏分子,爸妈被安排去扫公共厕所了。我哥和姐姐都没念书了,为了给家里赚点钱,他们都去城外的砖厂干活了,大部分时间都住在那,一周回来一次。”
宫觅锦微微点头,弯腰拉住徐大夫的脉搏,说着:“徐大夫,我也是个医生,我给您看看。”
“小同志,我这伤到了神经,好不了了。”
虽说医者不自医,但徐家儿子医术也不差,早给他治疗过了,家中收藏的好药也都用上了,可没有半点好转。
宫觅锦并没有说话,仔细检查,足足检查了两分钟才松开他的脉搏,说着:“您之前用的药效果还不错,虽没有修复好神经,也没有让伤情恶化,现在能保持这样也挺好了。”
徐大夫扯了扯蜡黄的面皮,并没有说什么,只长长叹了口气。
宫觅锦将双肩包里的小药箱取了出来,对徐耀昉说着:“小弟弟,你扶着你爷爷趴着,将上衣脱了,我给他施针。”
“小同志,没有必要了。”徐大
夫道。
宫觅锦手上动作未停,跟他说着:“我听许教授说了您的医术很不错,不过我的医术也不差,五天前许教授确诊肺痨,我可是将他治好了。”
“肺痨?”徐家祖孙一听这病当场变了脸色。
“已经治好了。”宫觅锦再次重复重点,美丽的面庞上浮着笑容:“许姑奶奶觉得我的医术在您之上,但我觉得徐大夫经验定比我丰富,现在我就拿您当病例,您亲身体会,也检验下我这位晚辈的医术吧。”
“肺痨都能治好,小同志的医术定在我之上。”徐大夫相信她的话,因为他在她身上看到了自信,爽快道:“小昉,扶我躺下,将煤油灯点起。”
“好。”
准备好一切,宫觅锦将墨绿色的药液抹到徐大夫后背受伤处,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按揉,丝丝缕缕别人看不到的灵气渗入皮肤表层,当所有的药液被身体吸收完后,消毒过的银针一根根刺入皮肤内。
银针入体,徐大夫没感觉到半点刺痛,这足以说明她的针灸医治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