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家在当地位列顶级世家行列,医学传承数千年,掌控着当地医药产业,地位超群,宫家本族子弟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上宾席位。我爷爷是宫家家主,父亲并非嫡长子,在家排行老二,但这一辈中孙子我哥哥最大,孙女我最大。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离婚再各自组建家庭,我们兄妹俩是爷爷亲自抚养照顾长大,因为我们天资聪颖,医学武学天赋高,爷爷有给我们安排最好的老师一对一教学。”
“我八岁那年,家里权利争斗引发内乱,爷爷为保护我和哥哥的安全,将我们紧急送走,我跟随爷爷安排的人来到华夏。可一路上并不太平,我们被人一路追杀,后面带我逃跑的长辈心生背叛,将爷爷留给我的大部分钱和贵重物品抢走,将我扔在人生地不熟的荒郊野外。”
“我在这里没有任何熟人,一路颠沛流离,四处躲避追杀,后来因意外受伤,伤到头部,失去了记忆,被乔健山给带回了家里,身上仅剩的钱和身份令牌等也被他拿走。”
“他看我身上那些东西都不普通,身上的钱对他来说也是巨款,估计想利用我再发一笔横财,就这样将我带回了家里,以他女儿的名义在乔家生活。”
“后来他来到涟县任职,在粮管局工作,全家拿着我的钱吃香的喝辣的,买大房子住,给他女人买了供销社的体面工作,一家人摇身一变成了人人羡慕的铁饭碗家庭。而我被他们带到家里,成了家里的保姆下人,他们将我变相拘禁软禁在家里,不让我跟外人接触说话,不准我读书习字,让我承包家务活伺候他们一家子。”
“我的身体被他们折磨得很差,走几步路都气喘吁吁,一两个月前还差点饿死在家里。也是机缘巧合,当时身体太差,腿软撞到了头部,反倒将脑子里淤积了十年的血块给撞出来了,我也就恢复了记忆。”
许家人都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经历了这么多苦痛,许教授脸黑如墨:“这世上,人心才是最恶毒的,这些作恶多端的人,迟早会遭报应的。”
“您说得对,有些人天生就长着恶毒的心。”
宫觅锦前世今生见多了恶人,他们的恶毒远远超过她的想象,有人更是恶毒得令人发指。
“小宫同志,那你自己的身体调理得怎么样了?”许姑奶奶关心问着。
“我恢复记忆后,自己配药调理,现在好了很多了,但还是比正常人差一些,还需要些时间调理。”宫觅锦没告诉他们身体中毒的事。
许教授长叹一口气,“你这孩子也是个苦命人,你爷爷若知道将你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