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木床的许教授面色苍白如纸,身体消瘦得厉害,双眼凹陷,好似呼吸很不顺畅,一直在张着嘴用力呼吸,走到床边站定,先自我介绍:“许教授,你好,我叫宫觅锦,韩成煊的妻子,我略懂医术,前来给你看看。”
“我这是肺痨,会传人,很难治的,你们快回去,别将这病过到身上了。”许教授气若游丝,但还是清晰将话说了出来。
“我是大夫,不怕这个的。”
宫觅锦在来之前就服了一颗药,也没问他的症状,直接伸手按住他的脉搏检查。
许教授一直在咳嗽,不过之前服用了周医生给的药,这会儿咳得稍微轻点,不过胸-部一直很难受,他右手一直在捂着忍痛。
宫觅锦检查了两分钟,回头说着:“大队长,您回去吧,许教授的病还没到病入膏肓无药可治的地步,我能治,你就放心将他交给我吧。”
见她能治,许教授的家人都有些激动,不过他们性格使然,都没有激动表现出来,全都静静在旁边看着,不过仔细看的话,他们眼里的光更亮了。
大队长听着也高兴,问她:“宫同志,那你需要什么?你告诉我,我现在去安排准备。”
“我药箱里的药齐全,不需要另外准备。”
“那好吧,那许教授这边就辛苦你了,若需要其他的,就让成煊过来找我。”大队长放了心,又跟许家人说了一声,他就先离开了。
宫觅锦准备给他配药,对许家人说着:“烧一锅温水,再送一碗温开水过来。”
“好,我这就去拿。”
之前跟她说过话的男人立即转身去隔壁用木头搭建的小屋子里烧水了。
许家人接受过良好的教育,行为举止非常礼貌,其他人安静站在旁边都没有打扰,也没有说话发出声音影响她配药治疗。
等温开水送过来后,宫觅锦将配好的药冲泡好,说着:“许教授,您先把这药喝了,先止住咳嗽,接下来我再给您施针治疗。”
“小同志,辛苦你了。”许教授道了谢,这才在儿子的搀扶下起身喝药。
她的药效果自是不用说,喝下去两三分钟就不再咳嗽了,许教授明显感觉胸口喉咙处舒服了很多,双眼平静的看着她,喘着气说话:“小同志,好医术。”
“昨晚上我爷爷请我给您配了点药,没有服用吗?”宫觅锦轻声说着。
许教授扯了扯嘴角,“我爱人也有些咳嗽,她是前些日子感染了风寒,一直有些碎咳,我就让她吃了,她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