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嘴角抽了下,自己用手摁了帕子,眼中笑意星星点点。
也不见她为自己的失态脸红。
两人未出一言,但眉来眼去,让旁人看出了一股黏糊劲儿。
谢安束着手,塌肩弯腰:“老夫与小徒才至,夫人客气了。”
耶律肃收回手,眼神又恢复了平日人前那个冷血孤傲的耶律将军,冷声催促,“先生还不请脉?”
谢安连忙应下,上前号脉。
眉间皱起又舒展,长长的灰白胡须撸的根根顺滑。
这番‘不太妙但还将就’的表情夏宁都已经看习惯了。
果真,谢安收了手,回道:“夫人脉象平稳如常,只是气血有些损耗,致使精力不济神思困倦,好好歇息上几日即可,不必另外再开方子……”说着说着,又轻咳了声,视线垂下,不敢抬头看耶律肃,尽量将语气放的平常些,“房事少些……为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