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恼怒,薄唇扬起,似乎还要往下说。
夏宁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唇。
笑的杏眸弯弯,“少言多食,咱们继续吃罢。”
若是平时,她定会跟着撩拨几句。
只是今日她实在、实在是受不住了。
再来一次,怕是真的要毁了她去。
耶律肃的视线淡淡拢着她,将她的手拉下去,攥在手中细细摩挲,偏面上还正色道:“吃罢。”
她挣扎了下,反而被他捏的愈发紧。
她嘟囔了声,娇气的不行,“这样子还让人怎么喝粥?”
耶律肃闻言,哦?了声,视线看来,循循善诱:“我来?”
耐心极好。
哪还有从前一不高兴就把她扔浴桶里的冷血无情。
夏宁机警,收起娇嗔之色,微微一笑,“不劳烦将——”幸好及时改了口,吐出不太习惯的称呼,“夫君。”
耳廓却微不可查的红了一寸。
她不经意的羞涩,统统落入耶律肃的眼中。
他失笑,她竟也有这幅姿态。
攥着她的手迟迟没有松开。
这一顿早食,他们吃的很慢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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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燕尔,耶律肃得了三日假,不用上朝,也不用去军营练兵。
他虽疼爱夏氏,却不打算时时黏在一处。
他不是那样的性子,对夏氏所有的耐心放纵已是破例。
用完早食后,就调了一队府兵在府里的演武场操练。
这些日子军营、朝廷、大婚这三件事忙的他实在不得闲操练府兵,这一日得了闲发了狠虐他们。
演武场的哀嚎声都传到了前院里。
入了初冬后,这一日天气还算不错,阳光明媚。
她坐在廊下的圈椅里,脚边窝着一只纯白的雪团子。
住在世安苑的这些时日里,夏宁用不少小黄鱼、小鱼干、烘干的虾米干才得了这位猫主子几分青睐,肯让她摸两把。
幼时那份粘人劲儿怎么也养不回来了。
她手里攥着一本书,看了才两页,便困得昏昏欲睡,胳膊支着脑袋直点头。
最后还是雪音将她唤醒,“姑娘,头发干了,可要进去梳起来?”
夏宁醒了过来,这才点头。
雪音不会绾发,夏宁也不怪她,把荷心唤了进来。
许是得了重用,荷心做事愈发利落上手,性子也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