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客气了。”
……
男人到底没怎么学会伺候人。
夏宁忍不住嘶了声。
他低声询问,“弄疼了?那我再小心些。”
这样温柔,才让她解了些气。
夏宁泡的鼻尖都微微发红,斜眼眼波潋滟瞅他,“将军何时会这些了。”
“嗯。”他喉间错动,应了声,忽然又掀起眼睑,沉沉一笑,致命的危险,“看来夫人的教训还没吃够。”
夏宁身子颤了颤,猛然后退,水泼了出去。M.
……
在屋子更换床褥的荷心、春花忙完后,听见里头的动静,红着脸垂着头急忙逃出去,还不忘把门合上。
在院子里逃得太急,一不小心撞上了雪音。
雪音闪身避过,见两人如此毛躁,皱了眉,责问道:“你们跑这么急作甚。”
荷心连红的比廊下的红灯笼还要红上几分,支支吾吾的推了下春花,“你说……”
春花许多人,这些事自是好开口些。
荷心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
羞死人也说不出那些来。
春花虽然已经历了人事,但也不曾那般……
她脸颊红的能滴血,吞吞吐吐的回道:“将军和姑娘……在隔间里……我们不便侍候……”
雪音愣了愣。
下意识的抬头,看向烛火通明的屋子。
廊下的灯笼,红的刺眼。
-
次日醒来后,即便红罗帐垂着,也依稀能看见帐外撒入的阳光。
时辰已经不早。
她理当起来梳洗,大婚第二日,如此贪睡实在不妥当。
但她浑身不适,骨子里泛着懒散,胳膊腿儿都抬不起来,才挣扎着动了动,身旁安睡的人就睁开眼醒了过来。
夜间的缠绵。
似乎让两人的距离更近了些。
她也窥探到耶律肃不为人知的一面,更是感受到了他的温柔。
视线对上。
他醒来后并不会像夏氏那般睡眼惺忪,望着她的眼神温柔,冷峻的面庞近在咫尺,这般偏爱,令她如何不心神意动。
她伸出胳膊去抱他。
皙白的胳膊才探出被褥,就被耶律肃拉着藏在被褥下,他贴身靠近,将她揽入怀中,一夜失了分寸的癫狂后,嗓音沙哑,“盖好被褥,小心染了风寒。”
她贴在他的胸前,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