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的这他的眼。
夏宁分了心思,想着头上那一套头面价值不菲,若坏了也是麻烦,身子跟着探出去要看一眼,才探了一半身子被耶律肃捉来用力打了一下臀。
在安静的屋子里,有些刺耳。
却又生出旖旎的味道。
夏宁顿时生了脾气,也不做出不甚娇柔的姿态,敞开了直接纠缠上去,动作生猛又出其不意,耶律肃不敢下狠手怕伤了她,一个心软,一来二去竟是被她扑倒了。
耶律肃难得愣了下。
眼底有些诧异。
这眼神看的夏宁心中一阵暗爽。
她单手撑在他的胸膛上,轻声,娇着调儿:“欺负人这事,您会,我也会。”
身上的嫁衣被撕坏了,半挂不挂的吊着,她指尖轻轻拂过,芙蓉出水,堆叠在脚尖。
她使出了浑身解数服侍他,却不依他。
磨磨蹭蹭,欲拒还迎。
眼看着他眼底暗色深邃,眼尾发红,冒尖的喉结错动。
连着身子都滚烫起来。
她折磨着人,却不防自己也难受的很,纤腰上抚上一双宽厚粗粝的手掌,掐着她的腰,将她高高托起,猝然翻身又将她压下。
不再纵容她的挑衅。
……
她眼神涣散迷离的求他,声音都是哭声:“将军……”
……
他几乎要将她的腰也折了,逼着问她:“叫我什么。”
……
她的声音细碎着,“官人……相公……”
……
红罗帐下,春宵交缠。
平息之后,两人也不曾分离,她被拥在怀中,静静的喘息。
两人皆是素了许久,夏氏更是。
身子早已被折腾的化成一滩水儿,连胳膊都动不了了。这会儿被疼爱后,面颊餍足,生出桃色来。
帐间无人说话。
气息糜烂。
不知哪一刻起,手在她肩上游走。
夏宁扭着腰就要逃,眼看着就要成功,又被他摁着后背,她像是刀俎上的鱼肉,任凭处置。
细密的吻落在肩头,也随着她那会儿的胡作非为,一路往下。
……
她直呵气,揪着被子的五指蜷起,娇艳面庞生出浓浓的艳色,下唇紧紧咬着,胡乱的喘息着,眼前阵阵发白。
……
折腾了半宿,她如风中落叶颤颤巍巍,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