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厮打的动作,伸手扶了下摇摇欲坠的发髻,“多谢萧大夫治好我家官人,还要劳烦萧大夫去前院写方子抓药,账房先生会将诊金交给萧大夫。”
说话间,已然恢复一商贾之家的夫人做派。
青年嘴角挂着浅笑,“夫人客气。”
青年抬脚要走时,武夫人又犹豫着唤住他,脸颊微红着悄声问道:“我家官人缘何会那样?可是被小蹄子给勾引的——”说到后面一句,目光恨恨的扫向一旁的美妾。
青年欲要回答,余光忽然看见站在院门口的人影上。
极快的带过一眼。
才温声答道:“所有病症皆不是一蹴而就的,病人躯体不和也有,底子亏虚也有,往年多食了些助兴的东西也有,清心寡欲上几月更好。”
夫人对着青年客客气气。
转头就指着美妾的脸,恨恨骂道:“就是你们这群小蹄子,哄着老爷用那些下三滥的玩意!”
美妾如何肯罢休,又骂她是个泥菩萨是根木棍子,老爷索然无味了才会来寻她们作乐。
两人你一句我一言又呛了起来。青年被两人困住,一脸的无奈。
视线又像是不经意的往院门处一扫。
商老大巴不得早点离开,催促了句:“妹子看完了没,快些赶路去罢。”
夏宁模糊着应了声,两人往外走时,夏宁想起那郎中投来的视线,轻声询问道:“大哥,刚才那长衫郎中,您认识么?”
商老大哦了声,不甚在意的回道:“那是萧拓萧大夫,这两年在北方才有了些名气,我在南境遥遥见过他一次,不算相熟。”
夏宁笑着道:“听着口音,似乎不像是南延的,官话有些外头的口音。”
商老大却道:“南境的口音极重,多少带些当地的口音,妹子听不惯也是正常的。”
至此,夏宁就不再问什么。
方才那两眼,分明是察觉到了什么。
他身为郎中,又是北方这片颇有名气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落阳须的毒性。
但他却只字不提。
夏宁心思细密的想过一遍,将那萧大夫的模样、说话方式与记忆中身在京城的人一一对应,也对不上一个相熟的出来。
这才将心吞进肚子里。
商队一路离开茶州,夏宁坐在马车里,托着腮假寐歇息。
怀里揣着的银票她并未交给商老大。
原本是想交给他的,这本就是商老大的该得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