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牺牲,姬寒宜眼里满是动容,挣扎了许久,还是上前握住他的手:“你且等等,孤一定会救你出来。”
周围还有不少姬寒宜的蓝颜,看着这一幕,他们心中都有些异样。
不久,那名仆役扛不住慎刑司的严刑,吐出了沈白州的去向。
许杏染兴致勃勃的把消息报给上官,摩拳擦掌想去抄雍王府,跟着司长去御前讨旨,却在路上得知雍王自己把沈白州押进宫了,现在已经到御书房了。
许杏染心中一突,连忙找个女官打听了几句。
“雍王殿下说自己是被沈白州蒙骗了,是沈白州主动勾引,殿下怜惜沈白州,又欣赏沈白州主动揭发废皇储谋逆案,所以对沈白州照顾了些……”
许杏染光听她描述,就想象到了姬寒宜是如何在御前自诉无辜,如何把罪名全部推到沈白州身上。
更能想象到沈白州是如何沉默的跪在御前,静静听昨夜温情脉脉的枕边人字字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