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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虽然紧紧的抓住了皮带,他们也把我一点点的在往上拉,但后面那铺天盖地的飞虫却已经杀到了我眼前。
我双手抓着皮带不可能放开,只能咬牙任凭成群的虫子停到了我身上。
最开始传来密密麻麻刺痛感的是小腿,接下来是因为整个人伸展开来裸露在外的肚皮,接着就是脖子,脸颊,手臂……
但我立即意识到这样也很危险。其他地方无所谓,无非就是多一点伤,但飞虫一旦扑到我脸上,肯定会往鼻腔耳朵里爬,要是真让这些玩意儿顺着这些地方爬进去,那后果肯定很严重。
无奈之下,我只能铤而走险,抬头就对他们喊道:“你们拉稳一点,虫子来了,我得动一下!”x33
接着我就趁着脑袋附近虫子还不太多,猛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憋气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换手自己往上爬了几公分,等皮带末端露出一截后,才迅速的把皮带在手腕上缠了几圈,最后才把末端抓在手上。
如此一来,我用一只手完全可以抓紧皮带,而另一只手就可以松开去躯干脑袋旁边的飞虫,至少也能先护着鼻子和耳朵等重要部位。
我在半空这一系列的动作可难为了邵丞,虽然皮带在他手上打了结,即便他不主动抓皮带也不会松开,但他却死死的盯着我,似乎是生怕我一个不小心滑手掉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甚至感觉到有汗珠滴下来,直接滴到了我额头上。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这种担忧和关切是完全没有掩饰的,这也让我心里生出了某种莫名的情绪。因为在此之前的二十多年里,会这么担心我的人,只有我奶奶,最多再算上林皓。
当我成功腾出一只手后,飞虫也已经团团包围了我,邵丞自然也把这情况看在了眼里,于是越加的用力,速度几乎比刚才快了一倍。
为了省力,他们是倒退着在把我往上拉,而不是把皮带拽回去的方式。所以没几下邵丞就退回到了甬道里。
但此时此刻,除了脑袋,我整个身子上已经爬满了飞虫。我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大量飞虫在身体上蠕动,这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直接掩盖了浑身密集的刺痛。
十多秒的时间,我就被他们拽到了洞口边缘,眼看伸手就能抓住洞口边的岩石,而邵丞已经在逐渐的把皮带收回去,以便跟我接近,好直接拉住我的手。
瞅准机会后,我反手就抓住了洞口边缘,几乎同时,邵丞也伸手抓住了我。接着,我就像是一具尸体一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