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皇后将描红的笔搁下,接地原浅手中的画作。
两幅画作虽粗糙无比,不过她还是一眼就看清了画的内容。
“这是……宫防图?”
原浅点点头,拍马屁道:“这鬼画符的画工,母后也能认出来是什么,当真厉害!”
“你这孩子,又拿母后开玩笑,我好歹在这宫城住了大半辈子,连这都看不出来,岂不是白活了。这是何人所画,未免画功太差了些……”
“生擒了两名禁卫军,让他们二人分别而画,依您看……这两幅画可有出入?”
皇后仔细看了看,道:“虽然画风不同,技艺极差,唯一的优点就是画得倒是实诚,两幅画画的地点,标注都是同一个地方。”x33
“那便好,有了它,咱们等南宫苏回来就可以直接攻进去了。”
“苏儿可有消息了?”皇后问道。
“如果顺利,今夜应该也该到了。”
“母后,您在里面吗?”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南宫苏的声音在门外扬起,皇后面色一喜:“苏儿,进来吧。”
原浅没来由的一阵紧张,也是奇了怪了,不过一段时日未见,怎么还紧张上了?
她藏在袖子里的手指微微蜷成了拳头,低着头避开他炙热的目光。
“母后,您可安好?”南宫苏虽是对皇后问话,眼睛却是早已飘到一旁的原浅身上了,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皇后看到这两个人,一个不敢看,一个偷偷看,忍住笑意,拉着原浅的手,道:“这段时日可多亏了原浅,在红渠庄的短短时日,倒是比宫内的日子舒心多了。”
“哦……是这样呀,辛苦你了。”南宫苏眼含笑意地道。
原浅别扭的红了耳根,“唉呀,我这人最怕被人夸了,你们好好聊聊,我……我先走了。”
皇后好笑地看着她落荒而逃,“苏儿……”
她一连叫了好几声,南宫苏才回过神,局促地挠了挠脑袋。
皇后道:“坐下吧……”
“嗯。”
“母后,宫内正在行势如何?父皇的处境……”
皇后长叹一声,道:“你父皇也是自作自受,平日昏庸也便罢了,连宫防也随着那狐狸精挑拨,眼下被那女人囚禁了起来,之所以留他一条命,不过是想让南宫暮回来能够名正言顺的即位。”
“这是什么?”南宫苏的目光落在桌面上两张极丑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