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无奈又饮了一杯,他酒量虽不差,可他确实不爱喝酒。
这个慕容恭,每次看到他就像有仇似的,老爱灌他酒,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得罪过他。
“小王这杯干了,三皇子如何?”慕容恭将银制酒杯倒过来,挑衅地看着南宫暮。
“恭儿,够了!来者是客,有你这么待客的吗?”慕容贺沉了脸,眼神里满是警告。
“哈哈哈哈,父王,你又要护他了吧,不就是那个女人的种
么,眉眼间带了几分那女人的影子,父皇就护成这样?”
“再胡言,就给我滚出去!”
王后连忙打圆场:“大王,当着外国使臣呢,恭儿不是小孩子了,三日后就要娶妻了,您还当他小孩子的训斥……”
“你也知道他不小了,还这般任性妄为,不都是你宠出来的!”
“父王,你看我不顺眼,我走便是,不要为难我母后!”
他起身,一撩袍子,果真抬腿就走。
宫殿内沉默了一小会儿,又恢复了歌舞升平。
南宫暮主动敬了慕容贺一杯酒,慕容贺的面容慈爱无比,与刚刚判若两人。
原木昔不自觉感叹,这个南宫暮,走到哪里都招人喜欢,这王君都对他偏爱至此,想来,大王子心中必然是嫉妒他才会一直灌他酒。
她是人还未嫁过去,心就已经偏了过去。
酒席散后,原木昔被安排在大王子行宫,只是没在一间院子。
行宫内已经张灯结彩,处处透着喜庆。宫内的布置不仅仅是车齿国的风格,还精心打造了许多大隋熟悉的布置,让她倍感亲切。
想不到这大王子表面桀骜不驯,心思竟然如此细腻,只不过她可真没有什么思乡的情绪,恨不得就在此处生了根才好。
南宫暮被安排在住在宫内,他踩着略微凌乱的步子回到了屋内。
他将窗子打开,端坐在桌前,醒了会儿酒,晃了晃还有些沉重的脑袋,想着临行前母妃交待的事,他起身走到床边,从枕头后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那盒子四四方方,巴掌样大小,拿起来也没什么份量。
盒子外面制了个巧锁,当时他还奇怪的问母妃,没有钥匙如何开,母妃只是笑而不答,让他将东西交到人手上就行,其他不用管。
南宫暮将盒子放在手里,朝慕容贺的住所走去。
门外守卫见来的是他,连通报都不需要,直接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让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