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放弃,还是要进攻。他们已经疯了。”李徽皱眉沉声道。
周澈点头道:“这可是绝对有效的办法。若是山坡上来敌,我们无法应对。我们人数太少,只能撤退。那可如何是好?”
李徽沉吟不语。
周澈沉声道:“兄弟。我们或许该早些撤离了。”
李徽缓缓摇头道:“不能撤。谢公他们还未脱离危险,此处距离凤凰山口只有两里多的距离,我们一走,凤凰山山口会被迅速占领。谢公和谢兄他们便将无法撤离。岂非功亏一篑。不能轻易言撤。”
周澈皱眉思索,忽然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沉声道:“兄弟,我有个建议。你且带着受伤的兄弟先撤走,我带着剩下的兄弟们在此堵截他们。”
李徽微笑道:“兄长是怕我死在这里么?你留下来,不也是一样危险么?”
周澈轻声道:“兄弟的命比我的命宝贵,我死便死了,不足为惜。若能保住谢公和两位兄弟的命,那也值了。你们日后替我报仇便是。我周澈这一生能同你结交为兄弟,已经很高兴了。下辈子再当兄弟便是。”
李徽看着周澈那张被毁容的丑陋的脸,却感到甚为温暖。看着他真挚的眼神,更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和信赖感。周澈对自己情真意切,亲兄弟也不及。为了自己,他可以不顾生死。这份情义,令李徽感动之极。
“兄长,你拿我当什么人了?你我结义之时便发誓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眼下情形,我若自己走了,那我李徽还算人么?还怎配是你的兄弟?”李徽笑道。
周澈皱眉道:“兄弟,你的心意我能理解。但这一次他们三面进攻,极为凶险。我不能让你留下来涉险。况且,我也是有私心的。我有件事想拜托你。是极为重要之事。”
李徽皱眉看着周澈道:“有什么重要的事?待回京城再说吧。”。
周澈低声道:“兄弟,听我说。唔……冰柔……冰柔怀了我的孩儿……”
李徽惊愕瞠目,旋即喜道:“兄长,你和庾小姐……”
周澈面色微红,沉声道:“是。她怀了我的孩儿,已经有两个月了。不过我并没有强迫她,是她自己愿意跟着我的。我一时没有把持的住,所以便是如此了。”
李徽笑道:“我明白,这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之下,日久生情了。恭喜兄长,贺喜兄长。这可是件大喜之事。我之前还托了谢小姐提亲,她说,起码也要等到庾小姐服丧一年期满才能提。没想到,哈哈哈,这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