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也是苦恼,端了酒喝,思量不出办法来。这件事已经思量多次了,但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现在兄长出山,也只能作为我的扈从。并不能担任正式官职,因为正式官职是需要追根查底的。我可以为兄长在我李家族谱上安个族兄的身份,但要伪造出身便不容易了。我以族兄为扈从,合情合理,也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这些其实都不难,难得是如何不被认出来。”李徽皱眉道。
周澈道:“乔装易容难以长久,最好是改头换面是么?”
李徽叹道:“是啊。易容是不成的,很难长久。要是有能够长久易容的手段就好了,不能被郗超他们知道兄长还活着才成。”
周澈微微点头。笑道:“兄弟,莫要思量了,不成便不成吧。我便在这山里待着便是。喝酒,喝酒。”
周澈斟了满满一大碗烈酒,咕咚咕咚的干了。李徽知道他心里难受,谁愿意躲在山里一辈子,周澈其实是想做一番事情的。而且他一身本领,埋没了岂不可惜。但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等待局面改变,不能出去冒险。
李徽跟着喝了一碗,酒碗尚未放下,周澈道:“兄弟,好像那郎中在叫你,莫非道长醒了么?你去瞧瞧。”
李徽并没有听到什么叫声,转头看看柴房门口,大春大壮像个门神站在门口看着,屋子里烛光亮着,没有动静。
“我怎没听到?”李徽道。
“我听到了,你去瞧瞧。怕我喝光了酒,吃光了肉不成?”周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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