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兄长,那种情形之下,不杀他难道让他杀了你?桓序那狗贼死有余辜,杀的好。况且,若非你杀了桓序来京城送了信,我大晋几乎要天翻地覆了。你实是立下了大功呢。”
周澈呵呵笑道:“怎么说?”
李徽道:“干了酒,慢慢说。”
两人喝光第一碗酒,接下来李徽将桓温大军抵达京城,因为自己从周澈口中提前得到了消息,所以朝廷做了防备。三万中军严阵以待,守城物资也都到位,所以迫的桓温没能够率大军攻入城中。最后不得已为了立威逼迫朝廷行废立之事,又清洗了庾氏等一干对立官员,安插郗超在朝廷之中,这才率军退走的这些事全部告知周澈。
周澈听的聚精会神,不时发出惊愕之声。
“没想到啊,这老贼可真是敢干啊。居然连皇帝都废了,朝廷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这几个月,可真是动荡之极了。我大晋看来也不安稳了,这老贼迟早还是要篡位的。”周澈沉声道。
李徽点头道:“老贼篡位之心是不死的,只是他多少还顾及着局面,没有强行行事。否则,我大晋便天下大乱,生灵涂炭了。”
周澈点头,和李徽干了第二碗酒。此刻獐子腿烤的滋滋冒油,已经香气扑鼻。獐子腿本就经过烟熏烤制保存,此刻只需要简单烤制便可。于是两人拿了匕首,在火上切肉食用,滋味甚美。
“兄弟。那桓温老贼没有找你麻烦?他捉不到我,怎会饶了你?这是我一直担心的事情。”周澈道。
李徽又将谢安机智搭救的事告知了周澈,自然也包括和谢玄结拜的事。
“兄长,谢兄一直希望和你见面,但是着实不便。他也知道你是我义兄。我和他结拜了,便也等于你是他的兄长了。所以,他也是你的义弟了。”李徽笑道。
周澈苦笑道:“这种事哪有待人结拜的?都是各交各的。我周澈粗鄙之辈,怎能和谢家公子称兄道弟?这不是难为人么?”
李徽哈哈笑道:“这有什么?谢兄为人豁达,颇有侠义之姿。兄长便不必担心这些了。照你这么说,我和谢兄岂非也不是一路人?不也是结交了?”
周澈点头,喝了酒吃了一片热乎乎的肉之后,笑道:“贤弟能得谢家器重,将来必是前途无量的。以贤弟之能,出将入相是肯定的。贤弟之前不肯受桓温召唤,这一步看来是走对了。”
李徽笑道:“我可没有未下先知之能,只是不喜欢桓氏的作风罢了。”
周澈点头道:“是啊。桓温这贼子,祸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