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摆脱干系,老夫也能替你说话。否则的话,事态恐怕很严重。李徽,你可不要不珍惜自己。你到今日,可不容易。莫要犯糊涂。”
李徽见谢安神色严厉,心中凛然。忙躬身道:“下官受教了。下官也明白怎么做了。请谢公放心便是。”
谢安瞪着李徽道:“你最好是心口如一。李徽,老夫认为你是可造之材,不愿让你毁在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上。有些事固然要坚守,仁义情谊道义固然是很好的品格,但却也不必执迷于此,桎梏手脚。我大晋其实对这些事并不太看重。你要明白,这件事很是严重。甚至会成为一个引子,牵扯甚广。你也跟老夫说过,认为桓氏需要立威,正在酝酿大事。老夫认为你说的有道理。倘若处置不当,这件事很可能会导致严重后果,或许并非只是牵扯你一人。你明白么?”
李徽躬身道:“下官明白。”
谢安伸手将桌上的那画影图形的布告拿在手里,看了两眼后撕碎丢在纸篓里。转过身看着李徽还站在那里,沉声道:“你去吧,准你几天假期,好好的处置此事。好好的想清楚。切莫犯糊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