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李县令也要去京城赴任了。只是本县没想到你也经过本县。你们一前一后都经过本县。哎,本县愚钝的很,你既去京城任职,很可能会经过本县的,本县该命人关注着才是。也好早些得知消息相迎才是。这可失礼了。”赵墨林笑道。
李徽呵呵笑道:“不敢当,岂敢劳动赵县令。”
赵墨林呵呵笑着看向阿珠道:“这是你家里人是么?不过怎地卖起马来了?有人在市集看到有马匹出售,马身上烙有记号,是大族官马。于是举报到了本县这里,本县这才命人去拿了回来。没想到却是李县令的家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徽拱手道:“都怨我,我倒是忘了马匹不可当街出售的事了。这马儿确实不该当街出售。是我的错。这匹马是京城谢家大公子谢玄赠与我之物,身上有陈郡谢氏的烙印标记。是我疏忽了。呵呵呵。”
赵墨林一听,讶异道:“这匹马居然是谢玄所赠?没想到你和谢玄还有赠马之交。看来交情不浅啊。”
李徽道:“也算不上交情,机缘巧合认识了而已。我区区县令,岂敢同人家谢大公子攀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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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墨林苦笑道:“可是你却要卖了这匹马儿?这是为何?”
李徽道:“还能为何?囊中羞涩呗。我们刚刚回归石城县祖籍,家中祖居破败,居住不便。便想着整修老宅一番。但苦于手头拮据,只能想办法弄些钱财解燃眉之急。想来想去,这匹马留着无用,便让我身边人拉来市集上变卖了去。却没考虑到此举是不妥的。呵呵呵。”
赵墨林瞠目看着李徽道:“谢大公子送你这匹马,你手头拮据便卖了?再困难也不能卖他赠给你的马啊,那可是谢大公子赠你的马匹。回头谢公子问起来,你怎么跟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