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道:“得罪了又如何?”
王牧之道:“桓序是桓大司马的弟弟桓云之子。桓云早年病故,桓温当桓序如亲生儿子一般对待。桓序为庐阳郡太守,为他守着合肥县这一片地方,一直盯着豫州的袁真。可见他对桓序的器重。你得罪了桓序,岂不是得罪了桓大司马么?”
李徽皱眉道:“府君到底要问什么?可否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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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之笑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的行为是多么的不智。桓序邀你一起北上平叛,想要将你举荐给他的伯父,你却不识好歹,反而和桓序翻脸。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李徽冷笑道:“王府君之前不是担心我被成为桓温的人么?我这么做难道不是正合你心意?”
王牧之呵呵笑道:“这叫什么话?我可没有担心你成为桓大司马的人,你不要乱说话。我只是好奇你为何会拒绝。”
李徽道:“那是我的事,下官并不想解释。你硬要是想知道的话,我只有一句话:拒绝了便拒绝了,无需理由。”
王牧之大笑起来道:“有趣,有趣。你不肯说,我也不勉强。对了,你和谢玄是怎么认识的?你们之间,关系很好?”
李徽冷笑道:“王府君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喜欢探听别人的隐私?要不要下官向你禀报我昨晚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要不要知道我的内衫是什么颜色的?”
王牧之摇头道:“李县令,莫要放肆。好歹我是你的上官。在本官面前,口出讽刺嘲讽之言,态度恶劣,我可是会治你的罪的。”
李徽苦笑道:“我倒是希望王府君治我的罪,把我抓起来得了。居巢县的事我已经焦头烂额了。这次五万石粮食我上哪去弄?刮地三尺么?百姓们会吃了我。弄不到的话,扬州都督府也要治我的罪的。王府君行行好,抓了我下到牢里,我反倒不用为此事操心了。”
王牧之呵呵笑道:“李县令可真是难缠之人。我只是随口一问罢了。你不愿说倒也罢了。其实,本官和谢玄也是认识的,不久前我和他见了一面,是他告诉本官和你相识的。据说还送了你一匹马儿。所以,本官才多嘴一问罢了。”
李徽沉声道:“承蒙谢参军看得起,确实送了我一匹马。但这些管什么用?下官现在想知道的是,眼下这件事到底怎么办?是真是假?还是有人故意刁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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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之点点头道:“看来你心里是清楚的。罢了,我跟你明说了吧。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