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和诸位莫要见笑。”
桓温微笑道:“你说说看。”
谢玄点头,伸手揉了揉坚挺的鼻梁开口道:“大司马,这两日作战确实有些不利。袁真叛军反抗如此激烈,令我军无法得手,死伤了不少兵马。其实,在我看来,大可不必如此急切。现如今两军对垒,针尖对麦芒,都铆足了劲。此时若强攻下去,反而会让叛军一鼓作气,更加的难缠。此时当有张弛之度,不如暂缓进攻,让其士气衰减。曹刿论战所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避其士气锋芒,择其士气衰竭时进攻,反有奇效。”
桓温抚须沉吟,众将听了也微微点头,觉得谢玄说的有些道理。
郗超却开口道:“问一下谢参军,何时叛军士气衰竭呢?是否要请袁真来告诉咱们一声?可莫要读了几本书,便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了。”
谢玄怒道:“郗参军这是什么话?你问便问,何必来讽刺?此乃大司马要谢玄说话,你又来阴阳怪气作甚?”
郗超也怒道:“何为阴阳怪气?是你心中有鬼吧。你若无阴阳怪气之心,怎听出我对你阴阳怪气?本人问的难道不对么?进攻的时机固然重要,固然要把握对方士气衰竭之时,但何时是衰竭之时呢?围而不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