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理的不作为行为。你觉得如何?”
李徽愣了愣,沉声道:“那是桓太守的事,下官怎好评断?历阳郡守是下官的上司,下官更不能随意揣摩其用意。或许王太守另有安排也未可知。总之,这件事下官是绝不敢妄言妄行的。”
“你不恨王牧之见死不救?本官知道他是你的上官,你不好言其过,所以本官替你说话,这还不好?”桓序微笑道。
李徽摇头道:“下官来护粮,是下官自己的决定。事前未征询上官之意,遇到危险自然也不能怪别人。后果自然是我自己承担。怎敢归咎于他人?那岂非太无理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桓序微微点头,沉吟道:“你倒是个讲道理的,本官竟无法反驳你。”
黄玉坤笑道:“可不是么?李县令年纪轻轻,却自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关键还能自圆其说,教人难以反驳。嘿嘿,真是奇怪。”
桓序道:“但凡有本事的人,行事说话都是有些怪异的。乾之,若你是李县令,遇到这般情形,当如何做?”
黄玉坤摆手道:“府君难道还不知道下官么?下官不是第一时间便去向府君求援了么?下官可不敢带着两百多人便跑来作战。下官庸碌胆小之人,府君是知道的。”
桓序哈哈笑道:“这也太自谦了。乾之,你那是谨慎,不是胆小。你是稳重,而非庸碌。不必妄自菲薄。”
黄玉坤笑着道谢,连称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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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序吩咐人上了酒菜,态度和蔼的招待李徽。席间问及李徽在居巢县的一些事情,平息湖匪之乱,以及不久前的战斗情形,又问了李徽的出身等等。看似杂七杂八的话问了不少,李徽一一作答。
李徽虽不知道他的用意和目的,但是心中其实对桓序还是有些钦佩的。他能够率军将抢粮的叛军击溃这件事,便是个有本事的。何况还抓到了袁谨。相较之下,王牧之按兵不动的行为要么便是胆小怯懦之行,要么便是冷漠无情之举,而更可能是为门户私计而不顾大局的令人鄙夷的行为。
酒席之后,李徽起身告辞。桓序醉意熏熏的送李徽出了大帐,站在门口的时候,桓序拍着李徽的肩膀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你是吴郡顾氏出身是么?没想到吴郡顾氏出了你这样的少年英才。你当县令屈才了,凭你的胆识本事,当更有前程才是。朝廷正当用人之际,相信不久后你便可以有更大的用武之地。本官很是看好你。”
李